不过温妈妈是泼辣,另一位就是真泼妇了,每句话里都能带出脏字,和姜一鸣一个德性。
凌颂听了两句听不下去,去帮温元初上药。
棉签沾了药膏在他脸上揉开,凌颂小心翼翼,抹完药又凑过去轻轻吹一吹。
温元初的视线落到他格外认真的脸上,停住。
凌颂抬眸,对上他盯着自己的眼神:“……你看我做什么?”
温元初转开眼,微微红了耳根。
凌颂无知无觉,继续对着他的脸吹气。
后头派出所民警过来,一番调解后,让姜一鸣他妈赔了两百块医药费。
温妈妈不依不饶,一定要姜一鸣的教练给个说法,还给认识的市体育局的领导打了个电话。
教练被闹得头大,答应会按队里规章处理。
也就是说,姜一鸣很大可能要被开除了。
姜一鸣和他妈哭天抢地。
但已不再关他们的事情。
从体育馆出来,温妈妈立刻眉开眼笑,与她儿子邀功:“元初,妈咪刚才在里头表现好吧?你可还满意?”
温元初闷声憋出一句:“谢谢妈。”
温妈妈十分开心,说约了姐妹逛街购物,丢下他们俩自便,先一步开车扬长而去。
凌颂有一点无言。
他的目光转向温元初:“现在能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