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到最后凌颂憋得脸通红,快喘不过气时才被放开。
他赶紧把人一推,坐起身:“你真烦人,一股怪味,还非要我也尝。”
爬下床去浴室重新漱口。
温元初慢吞吞地走过去,倚在门边看他,神色依旧淡定:“你自己的味道,你也嫌弃?”
凌颂不理他,但注意到他身上的睡衣刚才在纠缠中扔下地,上半身正裸着,目光落到他胸膛,晃了一眼,不由咽了咽喉咙。
明明身体都是十七岁,怎么这人看起来就比他要精壮结实得多。
岂有此理。
到底谁吃了谁的嫩草?
把嘴里的漱口水吐了,凌颂靠过去,双手勾住温元初脖子。
“温元初,刚才爽吗?”
温元初看着他:“你自己说。”
“我当然爽啊,”凌颂笑得暧昧,踮起脚,腿贴着他蹭了一下,“你不爽吧。”
温元初将他摁住,皱眉:“别乱动。”
他越是这样,凌颂越想撩拨他:“元初爸爸,要不要我帮你啊?”
“不许叫爸爸。”
偏要。
“真的不用吗?一直憋着会憋坏的吧?”
温元初再次摁下他作乱的爪子,不等凌颂反应,一巴掌拍上他屁股。
再将人推回浴室里,一脚踹上门。
哼哼唧唧的暧昧声响掩盖在水流哗啦声中,辩不分明。
再次躺上床,凌颂已经懒得一根手指头都不愿动。
眯着眼睛,全身心都放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