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不痛的两个人,先把疼的轻些的两个兄弟扶下去。
当他们回来扶刀子哥的时候,刀子哥忽然大叫一声,捂住肚子,晕了过去。
那两个倒霉的兄弟,只好搬头搬脚的把他给搬下去了。
司机立刻关了门。
“哐哐”的,车子又开起来。
车子里一下子热闹起来。
坐在林霜霜前面,就刚才见了刀子立马退让的那位眼镜哥,忽然情绪激昂的叫起来
“喔哟!你们知道吗,刚才那几个人,拿着刀子对着我啊!喔哟!吓死人啊!喔哟!还好他们下去了。”
其他人立刻来了兴致“啊啊,是啊,看着就不像好人,倒不知什么事情,自己下去了!”
“我看啊,这些人一定是小偷!”
“啥小偷啊,我知道的,这些都是拆白党……”
车里热议起来,似乎大家一下子都熟悉了。
眼镜男从前座站起来,探身向林霜霜表示问候
“哎,同志,你没事吧?刚才……那个孩子……”
林霜霜依然用帕子盖住脸,当作没听见,懒得理这种人。
这世上,趋福避祸是人之常情。
刚才大家对她不管不顾,她能理解。
但是,这会儿事情过去了,却想来八卦,那就有多远给她管多远。
林霜霜的无动于衷,使眼镜男悻悻的坐了回去。
车子里的气氛轻松而和谐起来。
林霜霜闭着眼睛,对今天的事情做着总结。
刚开始,她感觉到危险的时候,唯一能自救的,是引起别人的注意。
所以她学婴儿哭,还哭得特别响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