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霜霜刚从华家出来,便听见有人喊她:“铭阳家的,哎,铭阳家的,你来一下,我把你的信带回来了。”
林霜霜一看,是朱大弟,瘸着腿走不快。
林霜霜迎了过去:“朱大叔,你怎么回来了?”
朱大弟穿得非常干净时髦,身上的夹克衫,农村里很多年轻人还没穿上呢。
他骄傲的摆了摆头,说:
“哎,蔡院长派司机送我到村口的!今天蔡院长要带老蔡出去吃饭!那我觉得,我再怎么样,也是个外人,不如让人家一家子说话的好,我就和蔡院长说,我也很久没回乡下了,我回家看看去。”
“蔡院长心肠好,把工钱都结了,还买了新衣服给我,还派了人送我,说好了,晚上来接我回去。你看看,我托你的福,我汽车来去啊,我多风光!那,啥马锦鲤的信,不你说你要的嘛,我正好回来就给你捎上了!”
林霜霜接了信。
一个棕色的牛皮纸信封,上面真写了马锦鲤收,但是没有邮票和邮戳。
林霜霜说:“朱大叔,这个信……不是邮局寄到锣鼓巷的?”
“啊?我不知道啊,就是有个人来送信的,说是给马锦鲤的信,你跟我说过这事,我就去接了啊!”
“什么样的人啊?有问什么吗?”
“一个高高瘦瘦的青年,大清早的,我刚想去买菜呢,他在门口打听。问啊……哦,他问,马锦鲤不在吗?我说不在,他问今天来吗?我说不来,忙着呢。他就走了。怎么了?”
朱大弟有些不确定的看林霜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