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说话声在里头传出来。
“……喂好了快走吧,鸡哥,这儿好臭啊!”
“找死啊,你乱讲话!哪里臭了?是香,大仙的香,说!”
“是,是,香,大仙的香!”
“以后注意着点,你可知道,今天差点被打死的那个坏种,就是常常对大仙胡说八道,才遭了难啊!老大可相信这个呢,说是他去北方才知道的,咱们混偏门的,拜这个,没错!你小子给我懂事点,知道不?”
“哎,哎,知道了,鸡哥。”
片刻安静,屋子里淅淅簌簌,不知道在干嘛。
林霜霜侧耳朵听着,心里就纠结了一下。
差点被打死?那就是没死。
嗯,也好。
哎,不对,那种混蛋,怎么就没死呢?她可是用了全力打的,竟然没死吗?
屋子里又开始说话,林霜霜继续听。
“呃……鸡哥,那个坏种哥,现在怎么样了啊?”
“谁知道!老大让人送医院了,好像说是脑壳坏掉了,脑壳坏掉了的事,谁知道呢!”
“哎,对,脑壳坏掉的,有的能活有的不能活,哎哟,说是个女人打的?现在的女人也这么狠了?知道哪儿来的吗?”
“老大让人去查了……哎呀,啥现在的女人这么狠了,现在的老鼠都狠啊,老魏几个被咬的,去医院缝了好几针呢!”
“啊啊,这……怎么会这样的,那,那我们……还喂大仙……等等,鸡哥,你听,好像有动静。”
“啥?”
“你听!”
屋子里,两个男人的身影在昏黄的灯火下越靠越近,转动着头四处的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