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个东西,其实我也没有真的见过。高木人比较特别,平时很少和别的族打交道,但是他们过段时间,就会出来掳人,掳人的法子,就是用一种邪蛊。”
“我听别的寨子的老人说,要是中了他们的邪蛊,就会稀里糊涂的自己到他们的寨子里去,再也不出来;要是没去成他们寨子的,就会莫名其妙的死在半道上了。这种蛊虫比一般的都厉害,所以才叫蛊母。”
簸翁说完,叶铭阳“忽”的从地上站起来,默默的把所有行李都背上。
铃铛叹了一声,收好水壶,说:“簸翁,走吧,过河。”
小河并不深。
大家撸起裤管入河,水就到膝盖那儿,很清凉。
但水里的石头上都长着厚厚的青苔,要小心行走。
众人正都小心翼翼的走着,却听见“吱吱”几声。
叶铭阳抬头一看,横跨小河上的一根藤曼上,正晃悠悠行走着一只大猴子,大猴子的肚子上还挂着一只小猴子。
本来这是丛林中常见的事,但是叶铭阳忽然就喊了起来:“霜霜的东西!霜霜的头绳!”
铃铛抬头:“什么?”
“你看,那个小猴子手里拿的,是霜霜的东西,霜霜扎头发的!”
铃铛定睛一看,果然,小猴子手里拿着一个红色的东西,在它的黑毛里面特别的显眼。
但这么一喊,猴子们警觉起来,快速的爬过藤蔓。
叶铭阳急了,“哗哗”的淌水过去,想去追。
但溪流湿滑,他一个不慎,坐倒在了河里。
两个士兵赶紧去帮忙,把他从溪流里面拉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