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霜霜说一句,贡呷就翻译一句。
林霜霜把一张很老旧的羊皮丢在库答身上,最后说
“现在,你听,下面是你的女人在哭泣,说是你的阿弟病了,请达司治病。我可以告诉你,你阿弟的病,达司治不好,但我可以治好。如果你不信的话,你就让你的阿弟上来试试吧。”
林霜霜说完这些,才用气劲隔空解了库答的穴。
这么一堆如重磅炸弹般的信息,一下子告诉了库答,这位原始部落的壮实男人也愣住了。
他涂了颜料的脸看不出什么动静,但眼神十分的慌乱和复杂。
他对着屋子里所有的人看来看去,看了很久,最后对着林霜霜说“apap¥!”
贡呷马上翻译“他说他不相信。”
林霜霜嘴角抽了抽,问贡呷“让他们把库答的阿弟带上来,高木话怎么说?”
贡呷教了林霜霜一句。
马上,林霜霜靠在窗边就对着树屋下喊了起来“把要治病的人带上了。”
是达司的声音,是达司的口吻。
库答惊呆。
树屋边的楼梯上,人已经上来了。
一个女人扶着一个十几岁的少年,跪在外头。
少年一直抖,抖得树屋都要跟着一起动了。
林霜霜小声的向贡呷学着话,再解开达司的穴道,继续用达司的声音和达司本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