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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铭阳又说:“让让,用力,什么是用力啊?”

话音刚落,馒头像烟花似的,在让让的小手里炸开,细细碎碎的面包块砸了林霜霜一脸。

林霜霜却笑:“呀!谁教他的啊?分得清轻重了?”

叶铭阳把儿子抱起来,亲了好几口:“真行啊,儿子!”

这才有空回答林霜霜:

“老祖宗教的,可得意了,说现在让让虽然有时候还是会乱用力,但如果特意的问他,他也会知道,什么是轻轻的,什么是用力,不会再轻易的毁坏东西了。而且,老祖宗说让让骨骼比一般的孩子强壮多了,所以他已经教让让扎马步,练木人桩了!”

林霜霜:“木人桩?啥玩意儿?”

“就是练武功的那种,上面有枝枝丫丫的,木人桩”

叶铭阳想解释,但发现不好解释。

他把让让放下地,正在想是画出来还是怎么滴呢,就见让让忽然蹲起了小马步。

小屁股垂着,短腿曲着,手在身前握成拳,嘴里:“忽,忽!”

他身旁正好就是叶铭阳坐着的床,他嘴里呼呼喝喝的,忽然就一掌打在床腿上。

“啪”的一声,床腿断了,叶铭阳从床上倒下来。

让让呆呆的抬眼看叶铭阳。

叶铭阳叹了口气,从床上爬起来:

“我忘了师祖的话了,不要轻易提起那三个字,让让刚学,正在兴头上,师祖定做了二十个那玩意儿,已经打坏五个了,前天打坏茶馆的三张桌子,昨天还打坏巷子里的电话线杆子一个,得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