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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个暴君昏君,可是他不要当一个好色的昏君。

他不要那么多女人。

不是谁都能当他龙床上的花瓶的。

他已经有一个这般精美的花瓶了,怎么还看得上别的俗物。

景辛醒来时浑身都热,感觉被子里全是湿汗,枕边没有人,但是衾被中仍有余温。

帐帘外有跪在地面的宫女的身影,她坐起身,昨天的米酒倒是让她睡得很舒服,没有宿醉的头疼,倒很神清气爽。直到衾被滑落她才注意到自己没穿寝衣。

啊啊啊啊!

“来人!”

长欢最先过来,景辛焦急捂着胸口:“昨晚我跟天子睡的?我衣服呢?”

长欢把昨晚的事说给景辛,从温泉到后半夜屋里折腾的动静,长欢经历得多,早就不会害羞。轻咳一声喊屋里的宫女先退下,小声说:“但是天子应该没进,这睡着了哪有门进去。”

景辛已经羞红了脸。

她算是懂了,这一垒二垒勉强打了,昨晚狗皇帝把三垒也提上日程了?还趁她醉酒打的?

草,狗东西!

长欢又说昨晚死了两个宫人。

景辛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苍吉也死了?”

长欢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