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重楼从案前起身要到她这边来,温静元已先出声:“雨珠你不要难过,这玉佩该是你的。”她自然知道陈可夏的脾气,但也不好说狠话,“玲珑诗会延续了这么多届,到我主持有些人便闹,是觉得我主持不公?”
北都四子都有一人看不下去了:“聊点别的,欺负一个弱女子又算什么。”
顾阴:“爱坐坐,不爱坐除名出去,说你呢,陈小姐。”
景辛倒难得诧异,大大帮她说话了?
陈可夏气得咬牙切齿,肯定不能如了大家的意出去,但她从来没有因为一个新人就被气到要除名的程度,简直想扇景辛几个耳刮子。
众人都纷纷为景辛鸣不平,都来安慰她。
现场有作品交流赠送,沈淑英把她的新集送了两本给她,程重楼为她引荐了另一画师,两人都送了她自己最宝贝的画册。这正合了景辛的意,如果想要复兴文艺那自然得先了解各人的作品,她让寿全好生接下。
程重楼又在提去踏青,景辛说想去谢谢北都四子,婉拒了他。
她来到北都四子座位前:“方才谢过几两位公子解围。”
宋翰是最先开口那人,笑道:“姑娘不必客气,你又无错。”
顾阴:“雨珠?你怎么谢我啊。”他喊小厮搬来矮凳。
景辛坐下:“我当你的书迷吧!”
顾阴愣了下,随即笑起:“我的书你看不了。”
“我看得了的!就是断袖的爱情嘛?我喜欢看的,那种抛却世俗的禁忌之恋多打动人啊。”
“断袖?”顾阴不解。
景辛想起大梁还没有这个词,解释道:“对啊,相传一位帝王钟爱他的一个臣子,他要起身上朝,但爱卿在睡,帝王不忍惊扰爱卿好睡,故而割断了龙袍袖子。”
顾阴:“此二字绝妙,你给了我新的妙想!”他当即拿本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