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唔是什么意思呐?”
“好看。”
“您的更好看一些。”
戚慎:“?”
“您的朱砂痣,很好看呢。”
戚慎眸底燃起翻涌的烈焰,忽然将她抱到了身上。
这是太医叮嘱过的不会伤害孕妇的姿势,但他还有些迟疑,毕竟她月份已经很大了。
景辛忽然捂住隆起的肚子:“呀,孩儿又动了。”
戚慎当即将她放下来,景辛眨了眨眼,摸着肚子说又没有动了。她说很困,闭上了眼。
这一晚,景辛感知到身边人那饱受折磨的压制,她原本就是故意撩他,他明明嗜血又嗜欲,竟也将禁欲揉入骨髓,彻夜压制,面色如常。
……
天子出巡銮驾已等候在玄天门广场前。
戚慎面庞冷戾,不怒自威。他今日穿着蓝带明黄的龙袍,英姿伟岸,双腿修长,迈向銮驾。身前将士在向他禀报一切就绪,可以启程了。
禁卫自广场浩荡蜿蜒至玄天门外,百官跪地恭送,但他瞧了眼身后,重重宫阙巍峨伫立于蓝天下,没瞧见景辛的身影,只有她身边的寿全小跑而来。
寿全停在銮驾前,跪礼道:“景妃娘娘说请王上恕她不来送行之罪,娘娘不舍王上,见不得别离。”
寿全递上一个箱匣:“这是娘娘亲手为王上做的爱心小饼干,可存放一旬之久,娘娘道期盼王上远行能睹物思人,不要忘记她。”
戚慎唇角略扬,淡声道:“知道了,还有何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