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辛冷冰冰剜了一眼,转身走出茶馆,雨珠忙跟在身后。
“姐姐,你别气坏身子,这种事我们让朱大人来抓他就是。”
景辛紧绷着唇,不曾回答,拐过巷子进了一家镖局。
之前买房时掮客刘高屋就告诉她这种镖局也有暗地的买卖,可以帮人揍人。
她气势汹汹进去:“我要一个最毒的套餐,帮我揍人!”
对方听她说完,收了银子,接下这买卖:“还要不要加一两?加一两送指定部位,也可以指定我们使用什么武器。”
“加一百两呢?”
最后,景辛加了一百两。
城中一条僻静的死胡同里,刀疤壮汉被黑布套上脑袋揍得半死不活,各个部位都未放过,却又打得很有水平,会痛会流血却不至于毙命,只能捂住肚子哭着喊饶命。
景辛在胡同外听得贼爽。
镖局人马收手,出来朝她江湖地作了一揖:“姑娘下次还找咱们,您爽快人。”
待镖局的人走后,景辛刚才已经通知雨珠去给朱由郑带消息,衙门的人不多时便赶了过来。
她一同跟去了县衙府。
景辛:“就是此人当众辱骂天子,还讽刺新律法,茶馆中的人都可作证!”
朱由郑问:“他如何辱骂天子的?”
“他骂天子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