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慎看了眼景辛,这世间根本无人伸手找他要钱,他忘了还要给银。
他示意项焉去结账。
项焉硬朗面庞也覆上几分尴尬:“属下不曾带银。”
景辛弯起唇角,乐得看戚慎出丑。
“这顿我请吧。”她从腰间锦囊里掏出几粒碎金,不爱带沉甸甸的银子,都喜欢用金瓜子买东西。
街道人潮如织,谁都不曾知道戚慎的身份,他紧攥着她手,生怕她再跑。
两人与行人擦肩而过,仿佛真如世间寻常男女。
戚慎:“你出来带了多少金银?”
“你从前赏我的,都带了。”
戚慎扯了下唇角,决心以后不再给她金银。
没有盘缠,看她如何受得了宫外的苦。
徒步散步回阮府,雨珠已经按照景辛的交待布置好了戚慎的屋子。
戚慎看了眼隔开一座庭院的屋子,皱眉不悦。
“寡人……我不住此处。”
“好啊,那你去别的地方睡,县衙府吧。”
景辛不再理他,回屋沐浴。
窗外月上枝头,她洗漱完在屋中地毯上做瑜伽,毕竟已经生过宝宝了,虽然这身体恢复得惊人,依旧柔韧如少女,她却害怕自己老去。
练到浑身发热,她听到戚慎过来敲门。
“干嘛?”
“既然要做到尊重彼此,白日你说了这么多,我也有要求同你提。”
呵。
景辛低笑一声,起身打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