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辛:“?”
您老这么牛x?
她被打击到,有些生气,起身去卸妆。
戚慎没有招成福来服侍他洗漱,景辛穿得暴露,他不想让人看见。他自己舀了水洗漱,景辛已经洗过脸,挑起帐帘望着外头的星空。
帐外禁卫自然目不斜视,但他很恼,搁下漱口的杨枝揽过她。她很轻,轻而易举被他凌空搂回床榻。
“穿成这样就出去,成何体统。”
“我又没出去。”
“站在门口也不行。”
景辛嗔道:“假正经。”
戚慎:“那些事你休要再想,但亲我是准许的。”
“您脸也太大了吧。”她背过身去,“你说就亲就亲啊,我不要面子了吗!”
戚慎嗤笑:“换我亲你也可。”他俯身亲了下去,按住挣扎乱动的人。
景辛:“扎!”
挣脱不过,她低低骂了一句草。
戚慎:“这是何意?”
“一种植物。”她被亲得脸颊通红,娇嫩的唇被他胡茬扎得疼,“明日把胡茬剃了,堂堂天子,注意仪表!”
翌日一早,景辛没能穿她的裙子,而是被戚慎强行要求穿他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