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辛昂起头:“你好厉害,你说甜宝以后会像你还是像我呀,我是说脑子。”
戚慎挑眉:“寡人的孩儿自是像寡人。”他抬起她下颔笑起,“模样像你,哪个你,都好。”
景辛脸颊发烫,圈住他腰。
迎着凌冽山风,他抬起宽袖罩住她,俯身亲吻下来。
景辛摸到他胸膛似乎揣着一个硬物:“这是什么?”
戚慎按住她的手:“调遣兵马的令牌。”
“哦。”
……
翌日朝阳钻出云层,晨光万丈,罩在这群山之巅。
陆军自驼峰岭中的山谷驶过,盾兵护着队伍中央的诸侯,却忽闻凌厉风声,高山上落下无数箭雨,严整的军队一时大乱,皆喝“保护君上”。
但山头梁军又发射出滚石,战鼓雷雷,山下陆军避让不及,短短一刻钟阵亡过半。
戚慎端坐在营帐外的茶案前对着云海饮茶。
景辛听着耳边战鼓声,有些紧张。
半个时辰后,再无厮杀声,甘进来报敌军全数阵亡。
不一会儿,项焉匆匆赶来,眉目沉重:“王上,中计了。”
驼峰山下冲来的陆军是阵亡了,盾兵掩护的人也死了,但却不是陆扶疾,这是陆扶疾探路使的计。
戚慎捏紧茶盏,但失败也在预料中,他等陆扶疾放招。
夜里,秦无恒的密报传来,闵康阳被列为护驾兵,将于子夜自驼峰山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