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实:“……”
王爷:“……”
槐实感觉到微凉的液体慢慢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滑下来,王爷上一秒还硬挺的性器,一下子就不复雄风。
“王爷我不是故意的,我错了,”槐实搂着王爷的脖子讨好卖情,祈求王爷的原谅:“王爷你再来好不好,这次我不说话了。”
说话间还收紧肠道,刺激着王爷。
王爷冷酷地抽出来,拿被子把槐实的腿盖住,然后一言不发地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槐实在后面捶床:“王爷!”
“你不能这样啊啊啊啊啊!”
王爷的外袍都没顾得上穿,还搭在槐实的脚边,但槐实听到大门咿呀一声打开,又轰咚一声关上,知道王爷真走了。
槐实气闷,把王爷的袍衣拿过来,抱在怀里,倒在床上怎么都睡不着,身后粘哒哒的,王爷也不给他收拾。
王爷在槐实原来住的西厢里,看了一夜的月亮,到第二天早上回寝殿,小瞎子把他的长袍盖在身上,睡的正香甜安稳,还砸吧砸吧嘴,不知在做什么美梦。
王爷在床边看了他一会儿,叹了口气,最后还是轻手轻脚地洗漱更衣,上朝去了。
槐实自认没错,纵使王爷对他不冷不热,翻脸比翻书还快,他还是按部就班过自己的日子。他现在也想明白了,伴君如伴虎,王爷的心思他最好别猜,猜也猜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