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此事,杨贵妃的脸上还是忍不住闪过一抹惊恐,她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恐怖的事情,还是在景泰的身上。
当时便给她带来了不少阴影。
陈渊眉头一皱,真要是按照杨贵妃的说法,似乎景泰好像是在修行什么魔道邪功,但他可是堂堂的九五之尊。
什么功法没有?
居然修行魔道功法!
“娘娘不会看错了吧?”
“不会,虽然只是一眼,陛下便恢复了原样,但这件事本宫还是牢记于心,绝对不会在这上面开玩笑。”
“那娘娘是什么时候见到的?”
“差不多有四五年了。”
杨贵妃回想着时间,沉声道。
“四五年”
陈渊沉思着,回想着之前听说的事情,狐疑的问道:
“陛下又多久没有去过后宫就寝了?”
他听说近年来景泰愈发的痴迷于长生之术,很久都没有去过后宫歇息了,但对于这个具体的时间,尚不是太清楚。
杨贵妃再度沉吟了片刻,有些不太确定的说:
“差不多,也有五六年了吧。”
陈渊闻言心中一动。
这个时间有些重合。
或许,那位高居于龙椅之上的皇帝景泰,似乎还真的有些问题,莫非有什么诡异的谋画,还是自身的修行出了什么问题?
不怪他如此去想,实在是杨贵妃所描述的情况确实会让人想多,浑身血痕深可见骨,漆黑如墨的黑色邪气笼罩全身。
要不是景泰是皇帝,妥妥的就是一个魔道妖人。
但他并没有往这上面去想,因为皇帝可不是普普通通的皇帝,自身有国运护身,真君之下无法近身。
京城内不仅有数位真君强者坐镇,还有仙人潜藏于此。
真要是有什么变化,不可能不会被人察觉。
但这个疑点,却深深的埋藏在了陈渊的内心中,还有,他第一次见到景泰的时候,犹记得当初自己曾经将万民伞呈给他。
他当时的反应也有些大。
正在陈渊思绪散发之际,杨贵妃狐疑的看着陈渊问道:
“怎么了,莫非是有什么问题?”
“没什么,或许是陈某想多了。”陈渊摇摇头,景泰就算是有问题,现在也轮不到他来管,就算是想杀,实力也不足。
只能暂且先搁下,日后再说。
“娘娘准备何时回宫?”陈渊随口问道。
或许是他的这番话太过直白,让杨贵妃误以为他还想再探探底,脸上迅速挂上了一层红霞,连忙摇着头道:
“不行,不行”
昨晚她还没有缓过来
只是得修养个一两日时间才行。
她太久没有,昨天吃的太撑,虽然很满足,但也得时间缓一缓,同时也心中暗叹陈渊的恐怖。
不仅天赋过人,连厨艺也那么强
“什么不行?”
陈渊眉头一蹙,感觉自己似乎没有跟上贵妃娘娘的频道。
“没没什么,现在就得回去本宫留下后手不能撑太久的时间,必须尽快回去,你不要着急,
改日改日本宫的积年顽疾再让你诊治。”
杨贵妃一本正经的说道。
陈渊点了点头:
“娘娘放心,陈某的医术还是非常不错的,保准助娘娘排忧解难。”
甭管是什么人,绝对帮其将烧给退下去。
“嗯,嗯本宫领教了。”
杨贵妃白了陈渊一眼,说罢之后,便扶着腰,跛着脚拉开了门,她如今算是女扮男装,只要不是刻意盯着,不会让人多想。
再者,她也会避着人儿,从后门离开。
至于其动作,主要也是炒饼的时候,花活儿整的太多。
看着其一瘸一拐的模样,陈渊淡淡一笑,心中暗道:
“什么如狼似虎,吞牛吐豹,屈腿吸土,上天擒拿佛祖,在他的厨艺之下,不还是得跛脚出去?”
关于陈渊封侯的事情,在之后的几日并没有如他所想的那般,反而有种诡异的,愈演愈烈的趋势。
像是有人在刻意的为陈渊扬名一般。
乃至是陈渊这个当事人,都有些感觉到怪异。
京城可是天下之中,汇聚着中原最为精华最为强大的一小撮人,封个彻侯,似乎也没有那个必要引起这么长时间的动荡吧?
京城偌大,人口超过百万之众,每日不知会发生多少大事儿,怎么可能一直盯着这方面的事情?
陈渊逐渐感觉到了一些不妙。
果不其然,没隔几日,京城中的方向便开始小范围的转变,说起了陈渊的婚事,说他功成名就,也到了成婚的时候。
在这个十分类似于他所熟知的古代,男子成亲的年纪还是很早的,穷苦人家往往十一二岁便能当爹做娘。
家境好一些的达官贵人,亦或者富庶商贾则会推迟到十七八岁才开始准备。
但即便是如此,二十余岁也差不多算得上晚了。
很多时候,没有成亲就会给人一种不可靠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