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信她能坚持得下去。到时等她向他求救,讨要解药的时候,他再让人送了假死药过来给她服下,谅她也不敢不吃。
等将她带出东宫,回到信王府,他自然会好好的让她知道,她的主子,永远都只有他李承霄一个。
正想到畅快处,忽然听到哒的一声轻响。回神看过去时,就见是李承策将手中拿着的盖碗放到了炕桌上。
“不瞒皇弟,孤虽现在面上看着无恙,但早起站起时只觉一阵头晕,叫了御医过来看视,御医说孤这是心疾。”
李承霄压根不信他的话,但也只得顺了他的话问道:“哦?那御医可说了该如何医治?”
“自是说了。不然孤也不会遣人急召皇弟进宫。”
李承策伸手,慢慢的捋了捋自己的袖口,面上浅淡的笑意一直都在。
“御医说,要医治孤这心疾,其他的药物倒也简单,只是这药引,却需用到亲人的血。”
看到李承霄面上的惊讶,李承策依旧微笑着继续说了下去:“父皇年事已高,断然没有以他的血为药引的道理。想来想去的,也就只有皇弟你的血可堪一用。”
站在旁侧的徐怀极有眼色,立刻挥手叫人将早就准备好的东西捧了过来。
是一只白釉暗花竹叶纹大碗和一把锋利的小巧匕首。
这两样东西一并放在一只朱漆描金托盘里面,被内监双手高举过头,一径捧到了李承霄的面前去。
意思很明显,匕首都给您准备好了,麻烦您麻溜的自己放血滴到碗里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