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公子,你是在担心顾曳?”孟挽墨刚照顾好孟夫人,下楼的时候见到后院走廊上的夭夭,顿了顿,她上前询问。
“没有”夭夭摇头,“以前还会担心,现在倒不会了。”
“因为变qiáng了?”
“不”夭夭淡淡一笑,“是因为发现她是那种让人当心,也让人放心的人,相比于担心她而让自己忧虑,信任她反而会更让她舒坦一些。”
也就是说,顾曳是属于那种内心qiáng势的人,她不需要别人担心,而是享受那种独立跟被信任感。
孟挽墨:“所以你是在等她回来。”
“我是在等她带人回来。”
如斯信任。
孟挽墨沉默了下,忽幽幽道:“我总觉得你是个让人看不透的人,但我知道你有一点是让所有人都看透的。”
夭夭眸色清艳,看着她。
“你对顾曳一直很小心翼翼。”
小心翼翼?
亲密无间,但隔着一条fèng隙,小心翼翼维持着。
他这样,她也这样、
所以在孟挽墨这种七窍玲珑心的人看来,这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是看起来美好,但总有一分怪异。
“有些关系如果十分圆满,但若有一分需要分离,就有九分痛苦。”
“她未必需要这十分圆满,那又何必面临这九分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