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曳三声质问，两声自答，一声比一声狠辣。

真以为她什么也没准备吗？真以为她不知道李越没死？

真以为她…就这么坐以待毙！？

吐一口血，咧一咧嘴，盯着拢帝笑：“软肋这种玩意儿，我有，你也有。”

拢帝面无表qg，淡淡道：“一个含有人族卑贱血脉的孽种而已。”

顾曳笑得更得意了，“一条龙，生一个孽种就这么bi不得已？生，bi不得已，杀，没那么容易？”

拢帝依旧自然，嗤笑：“早不用，晚不用，非要bi不得已才用，还有…”

她近了一步，龙威赫赫，杀机滔天，“你真以为我蛟龙一脉的魂血那么好取？”

“不要自以为，就看你敢不敢。”

她看着手中的魂血，声音很淡，却不轻，“都特么不够无qg无义，就看谁比谁彻底！”

她要捏碎她，那就真的会捏碎，远在妖dong被囚禁的李越在那一瞬间感觉到了彻骨的杀机。

吐血，灵魂半死。

拢帝只在那一瞬间有了本能，本能快于决断，决断是舍弃，本能是……

“住手！！！”

拢帝一怒，那线条崩断，姒鱼顿时停手，因不停手，拢帝会杀她。

真的会。

但姜堰不受拢帝控制啊，他却停下啦，转头看着顾曳，有些神经质，又好像很喜悦。

“阿…不错的一手，谁能想到看起来起眼其实不太重要的人龙之子会这么重要呢~姬似，此时你又有了从前的几分风采。”

“真让我缅怀。”

顾曳丝毫感冒对方的赞美，“是吗，我只能遗憾你杀妻证道，无懈可击，所以我的歹毒轮不到你身上。”

“我以为你会炫耀你无比仁慈得对待我那位可怜的妻子，听说你跟她成了朋友，还是一个村子的，真是有趣的命运，也不知是何人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