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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采歌懵逼了:“你把这叫做醒酒?”

董文宾看了看手中的啤酒,神情有些疑惑:“有什么问题?”

“怎么会没问题!问题大着呢!”

董文宾扯开拉环,灌了一口,打了个酒嗝:“以毒攻毒,以酒醒酒,我觉得没毛病啊。”

“……”

“你那什么表情啊老杜,”董文宾不满地说,“这还是你教我的呢!以前演出完了,我们都会喝得烂醉。每次早上醒来,头痛欲裂,你就会丢给我一瓶酒,然后告诉我,要以毒攻毒,以酒醒酒。”

“不是我,我没有,别胡说。”

“滚。”

杜采歌想了想,觉得“以毒攻毒,以酒醒酒”这句话似乎有点道理。

于是试着喝了几口,果然感觉头痛有些缓解。

两人闷头喝酒,都没有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董胖子把酒喝完,就去洗澡、清存货。

然后擦着头发出来:“你今天没什么事吧?”

“我当然有事,只是现在头痛,什么都不想做,”杜采歌懒洋洋地说,“所以干脆歇一会再走。”

“昨天说的那事。”董胖子说。

杜采歌挑了挑眉毛。

“就是你和申劲松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