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晖沾上,远行人的发……”
许清雅仔细地听着,她的身体微微弓了起来,看得出她的神情非常专注。
她不时轻轻颔首,但有时也会露出困惑的之色。
等到谢韵姿唱完“恨情不寿,总于苦海囚。新翠徒留,落花影中游。相思无用,才笑山盟久,谓我何求”,杜媃琦才拍手说:“哇,太好听了!”
许清雅的眉头微微皱着,显得有些纠结,“这首歌怎么说呢,我听着觉得还挺好,但细品歌词又觉得似乎不太对味。”
“你就直说吧,他写了首莫名其妙的歌。”董胖子说话才不会客气呢。
杜媃琦不服气,“你看现场观众,个个听得如痴如醉。这首歌是很好听啊!”
董文宾只是摇头,眼神不屑,“我只能说,这首歌没体现出老杜的水平。”
“其实还好啊,”许清雅还是站在杜采歌这一边,“有几句歌词还是很诗意的。”
“你自己说呢,老杜。”董文宾扭头看着杜采歌。
杜采歌笑了笑:“胖子,一首歌有人欣赏,有人不喜欢,这很正常吧。”
“不是,”董文宾用力地、但是缓缓地摇头,“一首歌所有人都喜欢,所以才叫经典。以前你写的许多歌都是经典。”
“但我也可以偶尔写一首不那么经典,却也受到一些特定受众喜欢的歌啊。我可以跟你打赌,这首歌会卖得不错。”
“赌就赌啊,赌什么?”还没等杜采歌接话,董文宾想了想,立刻丧气了,飞快地说:“算了,不和你赌。音乐方面,我可能不如你。”
“自信点,把‘可能’两个字去掉。”杜采歌笑着揶揄他。
心里却说,我背负着整一个地球的文化,要是还输给你,那地球上的音乐家都该改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