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了一阵,杜采歌说:“哥,你跟我来一下。”
把杜爽领到自己的书房,杜采歌示意他坐下。
杜爽掏出香烟,杜采歌赶紧说:“别在我房里抽。”
杜爽讪讪地将烟收起。
杜采歌看着哥哥。
这一年来,他找回了不少记忆碎片,但几乎没有和杜爽相关的,否则他也不至于差点没认出杜爽的新形象。
可见即使是在副人格林可主宰身体的时候,和杜爽的感情也是比较淡的,来往不多。
不过,兄弟就是兄弟,哪怕感情不好,也是兄弟。
需要一致对外的时候,杜爽是不会掉链子的。
杜采歌坚定地相信这一点。
他站起把窗帘拉开,窗户推开,让冰寒料峭的新鲜空气涌入。
一只喜鹊不知为何跳上了窗外的晾衣杆,叽叽喳喳。
或许它也知道这家有好事发生?
“哥,这次你出来,我没打算再给你钱。”杜采歌说。
杜爽没什么意外,点点头:“我哪好意思再要?你给我,我也是不会要的。我出来了,肯定是要找个工作自己赚钱的。之前找你借的钱,我也会慢慢还。但是利息肯定就没有了,我知道你也不会在乎那点利息。”
杜采歌不置可否,也没说不让他还钱,而是问:“你想找个什么工作?”
杜爽一时有点卡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