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吧,我也是,”杜采歌笑了笑,“所以,你应该知道,我不是在开玩笑吧。”
陌生男人又咽了一口唾沫,他的拳头紧紧攥着,手背上暴着青筋。
看得出他很紧张,想动手又不敢的样子。
他的眼角和嘴角都破了,嘴唇肿得像香肠,看上去凄惨又可笑。
但如果杜采歌真的以他的孩子来威胁他他会拼命的。
一定会的。
所以杜采歌其实只是虚晃一枪。
但这陌生男人不知道啊。
他紧张地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不敢说的样子。
杜采歌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有些事情,不能试的。后悔就来不及了,明白么?”
陌生男人低着头:“那个人比你更狠。”
杜采歌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
“嘶!”这时他才发现自己的指骨很痛。
仔细一看,拳面的指关节那里有点肿。
他摸了摸,应该没骨折。
只是淤伤。
打人的都手肿了,用脸迎接他拳头的人是什么下场,自然不问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