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弈辰不让周围的下人搀扶,自行起身,放轻动作给齐文遥盖上被子,呢喃一句没来得及说出口的话。
“我错了。”
齐文遥想不到自己喝个果酒也能喝醉,第二天还断片了。
“唔。”他实在想不起来自己做过什么,问着杏雨,“我昨天没干嘛吧?”
杏雨眨眨眼,老实答了一句戳心窝的话,“没有,就是浑身酒味特别难闻。”
“……”齐文遥闻闻自己身上的味道。
杏雨笑了,“洗过啦。”
“你帮我洗的?”
杏雨摇摇头,笑得更灿烂了,“跟王爷一起洗的!”
“……”齐文遥感觉自己的头更疼了,“我就不该喝酒。”
不过,他转念一想,又觉得没什么大不了:他毫无印象,即使被符弈辰上了也没什么切实感。洗个澡而已,符弈辰肯帮忙,没有洁癖发作当场宰了他已经是万幸。
“主子?”杏雨戳戳他,“别愣了,王爷在等呢。”
“等我做什么?”
“出府游玩啊。”杏雨说,“王爷说了,主子常常出门才不会那么容易被吓着。”
原来,符弈辰以为他昨天的反常是没见过世面的惊恐。
“也好。”齐文遥叹气,打算把齐太傅像自己老爸的事儿藏得严严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