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文遥挺识相,不缠着符弈辰了,“是秦洛潇!快追!”

“追什么。”符弈辰变得厚颜无耻,“让他听。”

秦洛潇愣住了。

愣住的何止是秦洛潇,屋里的齐文遥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不敢相信地看着符弈辰,后退一步,生怕这货抽风真把自己压倒了。

符弈辰看他防备,摇摇头在纸上写了二字,“做戏。”

齐文遥明白了。

听说秦洛潇的轻功是数一数二,符弈辰哪怕能够瞬间赶到屋顶之上也难有胜算。既如此,不如利用一下秦洛潇的气急败坏,做场戏让秦洛潇直接杀进来把他们给分开了。

问题来了,他们要怎么做戏才能把人引进来?

齐文遥做了一个摊手的手势,表示自己无可奈何。

符弈辰笑说,用带着一丝嘶哑的声音温柔说着,“乖,别动。”说罢,抬手在自己衣服下摆撕了一下。

齐文遥看着平白无故被撕开一道口子的好衣服,傻了眼:这是什么骚操作?

符弈辰的骚操作还有下一波。推桌子,让桌脚在地上摩擦出声响,踢凳子,模仿被亲热的人撞到的动静,拿了椅子上的靠枕走到床边,往上扔砸出“噗”的闷响,力道挺大像是急不可耐。

齐文遥不知道听起来如何,只懂得亲眼见到符弈辰这么做实在是太搞笑了。

他忍住笑,拿过那张破坏过的纸在上面写了三个字,亮给符弈辰看,“能行吗?”

符弈辰走近,“别忍着。”

意思是笑给秦洛潇听。齐文遥明白,可是那一阵笑意已经过去了。一旦接受了这个设定并参与其中,他就难以笑出来了,张嘴好一会儿才发出毫无灵魂的两声,“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