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文遥知道下一句是什么,撇嘴,“你要搬过来?”
“嗯,离你近些。”
“不管秦洛潇了?”
“他一动不动地待在牢里,逃不了。”
“他只肯跟你说话吧。”
“让他饿上几天再说吧。”
没有他想象的爱恨交织,竟然是一个给臭脸一个无所谓的冷战。
齐文遥以为符弈辰只是看上了地牢不易逃脱,绝不会让秦洛潇受苦,这么一听才懂得错了:符弈辰根本不在乎秦洛潇受不受苦。秦洛潇开口是正好,不开口也没事,没一会儿跑回来了。
而且正好撞见他翻墙。
符弈辰似乎也想到了,瞧他的眼神颇为耐人寻味:“这儿有别的要忙。”
“真不给他饭吃?”齐文遥觉得丢脸才不接话,“他饿死了怎么办?”
“有饭,他不肯吃。他不像你,一顿不吃就要用两顿来补。”
“喂!别总是扯到我身上!”齐文遥拍桌要起。
符弈辰抢先摁了他回去,“也不像你,动不动发脾气。”
“他当然不像我了!他是……”齐文遥骂咧到一半,察觉到微妙的变化:说的是秦洛潇像不像他,不是他像不像秦洛潇。
“怎么了?”符弈辰捏了他的手细细瞧,“拍疼了?”
齐文遥收回手,“没有。你来这,我爹说什么了?”
谈了这么一阵,齐文遥也想不起翻墙被抓个正着的尴尬了,能好好问一下景王殿下为何想起走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