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文遥今天吐了一把,突然冷静了。
他有些喜欢符弈辰,那又如何?符弈辰身上有太多麻烦,最好的情况是干掉太子成功上位。当上太子怕是要娶妻生子,将来还有一个后宫。他看到秦洛潇一个人都恶心吐了,再看到后宫不得把自己酸死?
不好的情况更是可怕。符弈辰被太子干掉,他陪葬?不不不,他死过一次了,相当惜命。
齐文遥决定了,“我以后在家呆着,看书作画。”
齐太傅疑惑片刻,看他认真便笑了,“好。你有天赋,还把徐邻溪救回来了?”
齐文遥懵了,“徐邻溪是谁?”
“你帮的那个画师。他名气不小,家里出点事能传遍整个皇都。”
齐文遥忽而想起摊子前疯狂问价的人群,“原来他名气大啊?怪不得那么多人围观。”
“他是画师却不以卖画为生,办了几家书院,遇上贫寒学子会帮上一把。他眼光很好,帮的第一个人后来中了状元,之后结交的朋友各有所长,在皇都扎稳了根。”
齐文遥好奇,“他自己怎么不当官?”
“考不上,文章写得太差了。”
“……”齐文遥干笑,“爹看过?”
“我当过主考官。他是王大人举荐的,我就看了看。说起来那年是人才辈出,状元葛华彬……”
齐文遥静静听齐太傅讲故事,心思跑偏:徐邻溪的孩子长得蛮可爱的,不知有没有读书的天赋?
齐太傅也没缠着他说太多,一会儿就去睡了。齐文遥听了一段“如何赏析科举文章”的课程,犯困,把闹心的符弈辰忘到脑后,睡得相当好。
第二天,他特意看了一眼院子外。魏泉没来,王府侍卫没来,隔壁宅子冷冷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