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阳刀打量一遍符弈辰,“此话当真?”
“当真。”符弈辰微笑,“可以让御医进来了吗?”
玄阳刀并没有别的选择,慢悠悠地躺回了病床,“可以。”
符弈辰开门下令,几位御医听命过来。
御医们听过玄阳刀凶悍的名号,本来有些心惊胆战,看到复杂的伤势又冷静下来了:此时的玄阳刀没有习武之人的锋芒,只有被伤痛缠身的无助。
没有侍卫和官兵,与皇宫截然不同的破旧茅屋,倒是歪打正着叫御医们想到了救死扶伤的初心。
小小的破屋一下子来了那么多人,拥挤的很。
齐文遥觉得自己起不到任何作用,跟符弈辰说了一声,“我去外面等着。”
符弈辰需要站在这里给御医和玄阳刀定定心,不能陪他,只能用接连的叮嘱来表达关切,“不要走远,就在院子附近转悠。披上斗篷,小心不要着凉了。”
“好好好。”齐文遥不住点头,“隔一会儿要过来给你报个平安吗?”
符弈辰面色肃然,“最好如此。”
齐文遥哼了声,走出去不跟啰嗦起来的符弈辰掰扯。
一到屋外,混杂着潮湿发霉、人参味以及烧焦炭火的古怪空气一下子被抛在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