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把你也染得臭臭的。”

墨瑛紧皱着眉,小小的打了个哈欠,缓缓睁开眼睛,而后瞪圆了。

“你怎么在这儿?”

“我不在这儿怎么知道你还嫌弃我臭?”江淮生没有松开手,他低头看了眼墨瑛怀里的床单,“连我睡过的床单也要赶紧洗了。”

他的语调哀怨,听的墨瑛也有几分愧疚。

墨瑛咬着唇没开口,只是把怀里床单又抱紧了一些,生怕江淮生在拿回去铺上。

他的嗅觉偶尔灵敏,这回便全闻到药膏的味道了,带着些刺鼻跟古怪的香味儿,让他不断分心。

他这幅模样看的江淮生又心软的一塌糊涂,只好点着头,“洗就洗吧,先放到盆里待会儿我洗,这两天天气好,晚上应该能干。”

他话音落下,明显感到墨瑛松了口气。

“满意了吧?”江淮生忍不住捏了捏墨瑛的脸颊,还会用计了,真是让人放不开手。

墨瑛迟疑着点了头,又抿唇笑了笑,“我洗也可以。”

床单自然是没洗成的,墨瑛在一旁帮忙,端盆拿衣服,还眼睁睁的看着江淮生洗了两条底裤,期间羞的头都没抬起来。

因着这事,墨瑛两三天都没跟江淮生对上目光,晚上更是早早的睡下了。

江淮生想到自己伤好之后又要忙起来,更是粘着墨瑛,只是这几日墨瑛羞的厉害,对他也没有让步。

袁润过来的时候,江淮生刚从外面跑圈回来,正在院子里练习着举重,虽说靠武力压着墨瑛这法子有些可耻,但不动用一点非常手段,怎么吃得到可口的小夫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