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我们听着了。”黑无常不耐烦地掏了掏耳朵。
季文刚说起了自己的事情。
我从京城北部监狱逃出来的,被一个叫严明瑞的律师陷害贪污,进了监狱,判了一年,谁知这个叫严明瑞丧尽天良,帮其他囚犯减刑为条件,让他们折磨我。
我睡不好吃不好,没过1个月人就临近崩溃,自杀身亡了,现在想想我喝的水,吃的东西都被动了手脚。
我以为死了就是解脱了,谁知死亡是另一个深渊的开始。
在监狱里死去的鬼魂不只我一个,我们几个都被困在了监狱里的一间空牢房里,每隔一段时间,一个鬼魂就被带走,回来就变得神志不清了。
我们数过,第三次被带走就不会再回来了,我们都怕了,想着逃离,正好赶上一个实习生拿走了困着我们的那个东西,这才逃离了那里。
“你还记得被带离那个地方以后发生了什么吗?”陆非问道。
季文刚看了眼黑无常和那位神秘人老实汇报,“是……是蓝色的鬼。”
“还记得那个鬼长什么样吗?”陆非追问道。
季文刚跪在地上皱了皱眉,用脑袋拼命撞墙,试着让自己想起更多,却始终没想起来那个厉鬼的长相。
陆非挥了挥手,黑无常带走了地板上的鬼魂。
此事诡异,没抓到牛头,一切异常都不能落下,陆非叫来白无常继续调查这件事儿,“去西部监狱看看吧。”
“是。”白无常领命离开,夜漫和张峰男走进了屋子。
“怎么了?”
陆非简单说了来由,并派张峰男去查严明瑞这个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