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寒一直在看着殷不惑。
他见殷不惑说出这些话时,神色分明是很关切的,再三叮嘱他千万小心,结果如何都好,切莫注意不要伤着了xg命,而殷不惑身旁,他的那位兄长却从始至终y着一张脸,几乎连正眼也不想去看他,仿佛季寒是欠了他几百万两银钱。
是了,季寒忽而想起来,自己是欠了他一个教主之位的。
殷不惑清楚计划明细,便要与阎大夫一同离去。
离开前殷不惑叮嘱季寒好好休息,说他还有伤在身,切莫再着了凉。
这态度已与前几日判若两人。
待他们离去,卫旗又从门外摸了进来。
原来他方才一直站在门外没有离开,殷不惑显然看见了,却不曾让他离开,想来他已不打算再隐瞒此事。
季寒问:“你都听到了?”
卫旗点了点头:“是。”
两人各自沉默起来。
季寒又问他:“我看你与玉仙儿感qg甚好,倒不知你是如何遇见他的。”
这问题与他们方才所说之事毫无关联,卫旗虽有些吃惊,却也微红着脸尴尬着回答道:“有一日我与堂中几位兄弟一同游了秦淮,在河上见着了一艘画舫,他……他就在里面……”
季寒道:“他很喜欢你。”
卫旗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脑袋。
季寒忽而道:“武林大会时,你不必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