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不知道大校的信息素是什么味的。
睡着的大校太过好看,他一点都不想离开了。
是谢廖沙将昏过去的顾长安抱回来的,他小心脱去大校的战术靴,给大校盖好了被子,然后就在床边的地上坐下了。
坐下的这个角度,刚好能够凝视顾长安的睡颜。
谢廖沙内心也在做着斗争。
按照礼节,没有卧室主人的允许,的确不应该把人送回卧室后停留在这不走。
何况他还在追求大校,未经允许擅自逗留在卧室,怎么都像是心怀不轨。
……他当然对他的大校心怀不轨。
但更重要的原因是,他不希望他的大校醒来时是一个人。
所以,他能不能不走?
谢廖沙思来想去,将手搓暖后,小心伸进被子,他的左手将大校的右手轻柔地托出来。
顾长安的手骨节分明,修长漂亮,谢廖沙在嗓子里低呜,无声地念“石头剪刀布。”
同时,他的右手,对着被他左手小心托着的顾长安平摊着的右手,比了个剪刀。
剪刀剪布。
赢了。
谢廖沙又轻柔地把顾长安的右手托回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