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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指相扣的触感,对方略高的体温,浓浓的酒香……都像是刚刚才发生的一样,真实得让人有些胆战心惊。

也许只是个梦。

是他最近被那些记忆影响得太深了,令他混淆了现实和记忆。

“阿仁?”箫丹不解道,“你听我说话了吗?”

“啊?”

“……我说,你们别被那什么前世影响了,别陷得太深。”

林皓仁莫名有些心虚:“……嗯。”

回到邢家,道场就建在花园里。

管家为诸人上了好茶,邢天鹿去换了身衣服,又给大哥带下来一套道袍,拿了桃木剑和符箓摆在案台上。

纸伞被摆在红色软垫上,东南西北角的阵法图挨个亮起,邢天虎撤了纸伞上的符箓,打开纸伞,将里头的鬼奴放了出来。

鬼奴从伞里跌落在地,它的伤还没养好,腹部和肩膀各有一个漆黑的大洞,仔细看能发现它另一头的肩膀上也有一道旧伤,虽已愈合,但却留下了狰狞的伤痕。

林皓仁想起来了,这是在前世记忆里看到过的,吴潮生用十方剑所刺伤的位置。

对方一左一右各有一道伤口,一道来自千年前的大师兄,一道来自如今的邢瑜。莫名有种宿命的味道。

鬼奴长发遮面,在日光下缩成一团,狼狈不堪。

邢天虎皱了下眉,用符箓折了一把遮阳伞,挡在了它的头顶。

燃烧的犀牛角发出焦糊的古怪味道,让它的声音能正常传进人类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