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泯当没听到,递过去一杯茶,“师兄感觉怎么样?头疼不疼?”
可能是觉得更丢人的样子师弟都见过了,赵云开捂住额头哀嚎一声,才接过茶两大口灌了下去,“还好。”
说完又开口,眼里写做嫌弃读做:“不是师兄说你,师弟,你这屋里怎么连个凳子都没有?”
朱泯:“……”
他慢吞吞的拿出两把椅子。
赵云开又开口:“我说椅子你就拿两把椅子,没有桌子?”
朱泯只好又慢吞吞拿出一张桌子,这次不用赵云开招呼,又放上一个茶壶,四个倒扣的杯子。
这次赵云开不说了,他递过一个传讯木牌,“我有什么事你可以告诉他们,是刑堂弟子,当然你有事也可以传讯,不过我希望你最好不要找,找了可能会有不好的结果。”
朱泯顺手拿过来放储物袋里,他不觉得自己有进刑堂的一天——就像没人觉得自己哪天能得到牢房一日游一样,自然不在意,心里还在诽咐,哪天你再来我就喊人送你回去。
——未来某一天想以下犯上打师兄的朱泯想:fg不能乱立。
赵云开站起身,朱泯以为他要移位到椅子上,谁知道他走到门口,把门关上,黑暗随着‘吱呀’一声均匀的洒落在屋子里。
赵云开:“……”光呢?
朱泯:“……”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