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郁在娱乐圈中地位极高,手下影视公司及手头上掌握的资源多如繁星,当初路淮攀附上他的本意也是在此。自己在娱乐圈摸爬滚打了三年好不容易才稳固下来的地位,不能因为开罪了他而毁于一旦。

“不是…”程倦心有不甘,但出于自己的利益着想,还是艰难的张了张嘴,话还没说完,他身边的人就冷笑了一声。

陆跃清制止了程倦的话头,对着两人道:“他说的不对吗?”

“既然二位赶着去结婚,那就请走吧,误了时间不仅不太吉利,明天的新闻不知道又会说出什么有趣的故事来。”

路淮靠在傅时郁的胸口,只有病床边的两人才能看清楚他的表情。

那一双微微上挑的桃花眼在室内明亮的灯光下,黑眸中似乎都闪烁着细碎的星子。嘴唇红润,形状漂亮,五官生得勾人而张扬,但表情看起来却是无辜至极,一派不谙世事的模样给他平添了一种干净疏离感。

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气场在路淮身上有种奇妙的和谐,失去了以往每每看向程倦时的小心翼翼与眷恋,站在傅时郁身边时的状态也明显比平常要矜贵得多。

但是在程倦二人眼里,此时的路淮不仅像换了一个人,甚至连看向他们的眼神都有一点……

怜爱。

简直荒唐!

“既然程先生受了伤,近期一定需要静养。”冷眼看着几人良久的傅时郁终于沉声开口,他分明面无表情,但语调却冷冽的与他周身阴郁的气压一般充满了压迫感,叫人本能生畏:“最近的几档网综似乎不适合再上了。”

程倦抓着陆跃清手臂的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他一张清秀的脸上因为周围雪白背景的映衬下更是楚楚可怜,他张了张嘴,却在看见路淮投来的怜悯表情后抿起了嘴角,恢复了原书主角该有的倨傲神色,一声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