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坏我了。”
路淮掉下去的时候被傅时郁牢牢抱在了怀里,所以并没有呛到水。但身上那件湿了水后变得格外沉重的袍子穿着实在难受,便被他脱了下去,扔在了池边的石头上。
路淮来的时候特意把云台也带了过来,刚刚他掉下去的时候下意识的把它牢牢捏在了手里。
好在赵宇买的云台是防水的,路淮从傅时郁怀里离开,伸长了手臂将它随手放在了岸边,镜头对准了池内光裸着半身的自己。
“这条volg发出去,会不会有人变成我的肉·体粉。”
路淮对着镜头说完一些自己现在身处哪里,正在干什么的开场白后,搅着身边的水,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
“不能发。”傅时郁一直在一边,目光随着路淮身体的动作而游移,闻言连停顿都没有,语气听起来有些严肃。
路淮扭过头看了他一眼,皱着眉头:“为什么?我又没露什么出来,都在水里呢,就一个肩膀和胳膊。”
“那也不行。”傅时郁深深地觉得路淮作为一个有夫之夫的自觉是在是不太够,便敛了敛神色,认真道:“脖子以下,都不可以。”
路淮默默的盯了他几秒,随后非常有反叛精神的,拧起脖子摇头:“我不听你的。”
他这样强硬 不是头一回,傅时郁知道他的性格不能硬着来,便也就不说话了,很快便将身体移到了路淮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