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予年认真地回忆了一番他的话,发现完全是自己想多了,对方真的只是字面上的意思而已。于是他不好意思地轻咳了一声,表示“晚安”之后,就迅速离开,仿佛生怕逄祈真的产生辞退他的心思。
不过虽然放假了一天,但大概是习惯了平时的生活的节奏,第二天九点刚过,安予年就醒了过来,怔怔地看着天花板。
昨晚他又做了那个梦,醒来之后他终于想起,自己为什么会觉得逄祈的那个红色牢笼相当熟悉,因为那个牢笼的红色,和自己一直梦到的那个红光,怎么看都是一模一样。
也许是自己看错了?毕竟自己向来分不清同一个颜色之间的细微差别。安予年看着天花板,出神地想着。
而且,自己梦里的那个人是站立着的……
想到这里,安予年突然翻身坐了起来。
虽然逄祈一直坐在轮椅上,但……这并不意味着他腿受伤了吧,或许有别的缘故?
一旦把两人联系起来,安予年就越想越觉得像。
他躺回床上想重新做梦方便对比,可惜翻滚了半天,怎么也进入不了梦乡。
两个小时之后,耳听得手机响,他终于放弃了挣扎,遗憾地睁开了眼,默默起来接了电话:“喂,你好。请问你是?”
“啊,不用谢,这也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
“……行,如果你一定要感谢的话,那就到我们店多订购几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