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可以调查一下这个女生的社关系,”束辛用手语道:“看看她和夏婉君是否有交集?”
季凉向束辛投去一抹欣赏的目光,示意他继续——
束辛比划道:“她和夏婉君在遗书中写的那句话很像是被什么不法组织蛊惑了心智。”
季凉眯了眯眼睛,开口问道:“若如你所说真的存在这么样一个组织,那夏婉君和这位女同学身上应该有某些共同性,亦或者说存在某种共同的‘信仰’?”
束辛颔首,“夏婉君的原生家庭很惨,我虽然不是很了解那个女生的家庭背景,但是据我所知,她在学校里非常孤僻。”
束辛比划道:“在心理学中表明,一般不太合群的人都是早年与父母中的其中一方失去了链接,因此才会丧失与人链接的社交能力。”
“而且,”束辛继续比划道:“那个女生的遗书开头是‘亲爱的爸爸妈妈’,那就说明这份遗书是专门留给她父母看的。而心理学也指出,自杀其实也是一种潜在的报复心理,虽然她在遗书中口口声声表示自己已经不在记恨父母,可是字里行间依然都透露出对父母的埋怨。”
季凉恍然大悟地一拍手,赞同道:“你分析的很对,如果能从女生的社交软件下手,说不定能顺藤摸瓜,找到夏婉君的下落!”
季凉下意识地伸手揉了揉束辛柔软的头发,眼神中带着一丝欣赏与另一种不明的寓意。
“对了,”季凉道:“明天你就可以来警局报道了!”
束辛莞尔,他不知该如何向季凉表示自己的谢意,只是微笑地点了点头。
季凉将手伸进口袋中,一脸神秘道:“把手伸过来。”
“?”束辛有些茫然,同时又有一丝期待,他心里像一个孩子一般揣测着自己的家长会给自己带来什么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