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凉不解,在如此紧要的关头,华琛为何要讲这个又臭又长的故事,他刚欲打断,华琛却伸手示意他一定要听下去。
华琛:“我本来可以不走这步险棋,但当时的趋势实在让我不得不感到心悸。但是对于w国而言, wit的油价已经快毁了他们的城市。而国仿佛打算通过周围城市的包围对华国的资源出口以及能源进口造成打击,所以我当时为了国家必须做出冒险!”
华琛:“你也明白我们的任务是有多么特殊与危险,但是为了祖国,为了不让五峰联盟独占全球财富,我必须代表cjf出战!”
华琛继续说道:“在我带着新身份再次回到海边后,我乘坐当地的海产货运车前往了洛杉矶,他们的货车通常会在凌晨三点准时开班。”
华琛意味深长的看了季凉一眼,“我所说的每句话你都要仔细听好,相信之后的某天你一定会用到。”
季凉用冰冷的目光注视着华琛,嘴里吐出一道白色眼圈。
华琛:“我躺在满是鱼腥味的货车中心情无比慌乱,因为我深知这并不是一个万全之策。”
华琛:“果然在行车一半的时候遭遇了当地警方的盘查,这种车的运载的大多都是难民、偷渡者与亡命徒,而货车司机通常不用承担很大的责任,所以他们往往敢于冒险,并且在警察询问的时候通常保持沉默。”
华琛:“当地警方大多不会过于仔细盘问,只要你提前向货车司机打点好就行。货车司机将我丢在一个岸边,那里都是偷渡船只来往的秘密场所。最后我前往了火奴鲁鲁,只有这条线才是最为稳妥的。”
华琛长舒一口气,“好了,故事到此为止。”他将烟头熄灭,拿出手机道:“我帮你救出束辛,但事后你必须再次重回cjf,助我重新在华尔街站稳脚。”
季凉冷笑一声,将烟头弹出窗外,“你搞错了,我现在只是一个刑警队长,不再听从你的任何号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