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实验室条件有限,没有精良的医疗设备给你进行手术,只能给你开一些药,将你的身体状态维持在最佳水平。”
此话一出,季凉的眼眸随即暗淡了几分。虽然他也明白,想让伯克利来治愈束辛的确不太可能。眼下任务即将完成,现在也不是进行手术的最佳时机。
可伯克利的这句话,再加上之前曼哈顿医院里反馈,无疑都表明,想要让束辛康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季凉用余光偷瞄了一眼束辛,束辛倒是表现的坦然,单从脸上没有发现任何情绪变化。
季凉咽了咽口水,还想再问几句,可千言无语到了嘴边,最终化作无声的叹息。
晚宴的气氛刚好。为了打破尴尬,李晟峰刻意将话题引向了经济学,严肃的学术问题在他的嘴中竟带了几分调侃与幽默。
话题在高/潮中恰到好处的引来了结尾,将整个晚宴的气氛推向了一个极致。
李晟峰和伯克利勾肩搭背,两人醉醺醺地握着酒杯,从束辛的家中摇摇晃晃地离开,大喊着要今晚抵足而眠。
束辛站在家门口目送着二人进入对面房门后,立刻回到家中,照顾歪倒在沙发上的季凉,他能明显感觉到季凉今晚也上了头。
“我没事,东西你放进去了么?”季凉揉了揉眉心,口中散发着浓郁的酒气。
束辛点了点头,刚才乘着三人把酒言欢之时,束辛将一枚微型窃/听器粘在了伯克利医生的手提包内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