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最后她还是和我同行了,并且把兰斯离开的事情上报了,康珏马上调派人手来找,甚至他本人跑去交通局查看监控,把我家周围路段的视频都调出来排查。
我特别火大,兰斯捉摸不定的性情绕得我很迷惑,还以为他就是像平常一样对我生气,没想到冷战以后直接走了。可他走了为什么还要给我做早饭,留了一张看似感谢的纸条后,还在我的脸上乱涂乱画。
他一定还在生气,但我也很无辜,我自问自己一直迁就着他。我俩不存在谁对不起谁这一说,就算是偶尔的亲密也是你情我愿,我从未强迫他做什么。
他甚至清楚我的一切,但狡猾的他只告诉我无关痛痒的事情,关于他的内心深处与情感过去,他只字不提。
退一步越想越气,我现在就想找到他揍他一顿,可是孕夫又不能揍,那我就用挠痒痒让他哭出来。怀抱着这种想法,我牟足了劲儿去找。
“你还是擦擦脸吧,太扎眼了,百米外就看到无情王八四个字,灯泡似的。”马薇薇的包像是一个乾坤袋,从里面又摸出一包湿巾,她拆了以后拍在我脸上。
我固执地推开她的手,牛脾气也上来了,“我不!我就顶着这张脸去见他!他难受,我不委屈吗,就他伤心,我失恋了不难过?”
马薇薇:“你失恋了?呀!你知道康队和孙姐在一起了?你之前工伤假我察觉出来的,但顾及着就没给你说……”
我:“我很好。”
马薇薇:“不,你不好。来,脸擦一下。”
瞒不过她的眼睛,我也就不强调自己的心情了,接过湿巾胡乱擦了一把,现在找到兰斯最重要。
这么找了三个小时,还是康珏靠着监控查出来的,发现人在郊区的公园人工湖边,就坐在栏杆上,看上去像是随时想不开要投河自尽闹个一尸两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