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几步,又绕回到小卖部门前,兰斯看着冰柜里的雪糕,我赶紧拽着他的胳膊,说道:“不行,这个星期不能吃了!”
“你好烦,童欢。”
“我烦也不准吃!”
“没意思……不想和你过了。”
这话从兰斯嘴里说出来的时候我有愣住,就是一种忽然不知道接什么话的感觉,他好像是认真地,又或许只是随口一句。他一直都这样毒舌,可我这次听得有点说不出的憋闷感。
注意到我没有像往常那样和他嬉皮笑脸,兰斯的目光从冰柜上转移了过来。
“怎么了?玻璃心了?”
“你、你干嘛说不和我过了,我难道对你还不够好吗!我脾气还不好吗?你这个性格,你就说你这个性格换了别人,谁忍得了!”
我就像是突然被点燃的炮竹,一下子就压不住情绪地埋怨起来,还很委屈。
兰斯被我说得懵逼了,他显得不知所措,而我说完冷静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我居然对着一个孕夫发脾气了。
还是这么简单的一句话,我又没怀孕,干嘛阴晴不定的!
我赶紧收拾了心情,他却没有生气,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我,“童欢,你怎么了?”
我又不擅长隐瞒自己的情绪,也就照实说道,“你刚刚说不和我过了,我觉得委屈。好像我对你还不够好一样,我有那么不好吗?”
“……没有,你很好。”
“你是不是说反话。”
“不是。”
我将信将疑地回望着,尝试着说自己的心情,“我最近有哪里得罪你吗?总觉得你对我若即若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