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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

江时握着手机,叹息道:“但是我不想这样。”

也许是因为昨夜睡眠不足,他的嗓音比平时更沙哑一些,通过电流的传播落在耳畔,频率带着心脏共振:“只有你离婚了,我才可以光明正大地对他们说,比起江谨言,我才是你更重要的那个人。”

“这有什么意义吗?”

“非常有。”

男人的语气比认真更认真,“我们又不是炮友,凭什么要谈地下恋情,我那么喜欢你,你也那么迷恋我,我们就该光明正大地拥抱宣誓戴戒指然后舌吻。”

“”

人不在眼前,江时看不见笛好的表情,不知道她有没有哭,有没有心花怒放,有没有爱他爱的更深。

只能听见她非常不感动地嗤笑了一声:“你这辈子,“那么喜欢”过多少人?彭侪说你大学的时候不知道给多少个女孩子写过死去活来的情歌,怎么,每一个你都要宣誓戴戒指吗?”

“那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哦,反正对你们男人来说,下一个永远都不一样。”

“不会有下一个。”

“呵,我信你才有鬼了。”

“真的不会有下一个了,遇见你我都花了二十几年,再来一次离死也不远了。”

江时摘下一朵玫瑰,每句话都说的很慢,唇角微扬,像是在开玩笑,又像是在宣誓,“而且对于男人来说,不一样不是因为下一个,是因为最后一个。就像那些女孩子,可能是有点喜欢,或者喜欢,或者可能喜欢,但你是那么喜欢,‘那么喜欢’你懂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