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琨瑜得知了这个消息后,怕江时一个大老爷们安排不妥当, 弄的人家小妹妹境况更糟, 就亲自出了手。
毕竟如今这个世道,舟马劳顿都还是好的, 就怕万一出了意外,到时候真是连愧疚都没地方赔罪。
当年在东北的任务,是她搭档着江时完成的。
如今江时成了上头领导心尖上的肉饽饽,她自然也跟着得了不少好处。
最起码,如今她在组织里的权限, 并不比一个少校低。
所以她亲自去要了一个士兵,名叫晏汪, 据说人很机灵, 枪法也好, 这种保护人的工作派他去从来没有出过错。
伙食费也是余琨瑜自己算着给的,火车票是她托人去买的。
买的头等卧票,一张上铺一张下铺,总价一百多元,比余琨瑜一个月工资还高。
好在江时有钱。
余琨瑜花钱如流水,却硬是用“这是江时闯出来的祸我用他的钱也是合情合理的”这样的借口说服了自己。
然后心安理得地开始大手大脚。
不过江时也是觉得有些惊奇:“说句不好听的,在从前你和顾长英这种关系就是平妻,放别人家都要打起来了,你怎么还能对她这么好?”
余琨瑜抱着钱罐,皱起眉头:“我还不是在替你赎罪。这事儿说给外人听,你信不信十个里头有八个都要说是你的责任,这种时候你还要提离婚,你敢再对不起人家一点儿吗?”
被赎罪的江时摸摸鼻子,一声不吭。
而那头,经历了两三日的路途颠簸后,顾长英也总算是登上了火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