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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余琨瑜觉得自己委屈极了。

比被针扎了委屈一百倍还不止。

她太想哭了。

但是对着顾长英冷硬又轻蔑的神情,她强行忍住了那种泪意。

从小到大的教养让她说不出太刻薄的话,只能把手里的纸揉成一团,砸在江时怀里:“你自己惹出来的麻烦,你自己解决吧,再也别来烦我了!”

而后转身就走。

“你这个情人可真是有意思极了。”

顾长英觉得很无语,转头望向江时,“这幅样子好像我欺负她了似的,明明我才是最大的那个受害者好吗,我都还没哭呢!”

江时翘着二郎腿,漫不经心地勾了勾唇。

“你这又是什么表情?”

“也没什么。就是现在终于觉得,你确实挺可怜的。”

“哈啊?”

他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你看看你,连句人话也不会说,现在好了吧,连最后一个站你这边的人都被你气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