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大海此言不虚,虽然市面上能买到散装白酒,也有较好的瓶装酒,诸如西风酒,口子酒等,但要买到这种上年份的佳酿,并不容易。

“实不相瞒,二十年的窖藏酒只有一小瓶,要是想拿来过瘾,远远不够。”

“供一人喝虽能喝个痛快,其他二人却又眼馋。”

“这酒给你们二人分吧。”

马毅话音刚落,郭氏就从门外拿来一只拳头大的小圆坛子,坛口的红盖头已经褪色,变得鲜艳殷红像血的颜色,乍一看和那戴着红盖头的女孩一样娇羞。

这一小坛,五两左右,分到三个人杯里,估计一轮就没了。

马毅把密封的塞子拔出,把酒推到周阳薛大海面前。

坛里的酒清澈见底,跟井里的凉水似的,在坛中滚动时还会挂壁。

薛大海恭恭敬敬道:“这不行啊,这太珍贵。”

马毅也不遮遮掩掩,直接道:“周阳是有出息的少年天才,薛同志是长辈,能培养出这种卧龙,肯定也有过人之处。”

“这酒用来表达我的敬佩之情,我这辈子,还是第一次遇到周阳这种年轻人。”

马毅见二人无动于衷,把佳酿给二人面前的杯子满上:“不用太拘谨,喝吧。”

薛大海毕恭毕敬端起酒杯,小小舔了一口,只觉得一种战栗感从脚底升到头顶。

“入口绵柔,回味无穷,唇齿留香,这是我活了五十年喝过最好的酒!”

“哈哈,你们喜欢喝就好,我还怕变味了呢。”

实际上马毅这话纯属客套,这种白酒密封得很好,又窖藏在地窖的土壤里,完全隔绝空气,不可能变质,只会越来越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