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一听,好像没有理由拒绝。

“你怎么知道,你这庙内一定有古玩?”周阳反问。

既然让自己做鉴定,证明这老和尚是个外行。

可他有怎么笃信家里有古玩,这迷之自信是谁给的,赵德柱吗?

“你侄子赵德柱勉强也算是个内行,鉴定这种事,为什么不找他来做?”

周阳越询问,越发觉老和尚这番话当中的漏洞。

如若在撒谎,为了圆谎,必然要撒更多慌。

“是在利用我,还是想套路我,亦或是我想多了?”周阳心中念头转动,但凡事多个心思总没有坏处。

老主持看起来没敌意,语言上也没有敌意,可这些是能够伪装的。

赵江山端起茶杯,又喝了一口水,这才不急不缓地解释:“那是四十年前的事,有一只武装队伍,负责运送一批瓷器,抵达高坪时,遭遇小日本追击,情况危急,便将瓷器放在庙中,并叮嘱我的师傅,当中哪些是极为珍贵的,哪些是以假乱真的,需要好好保存。”

“师傅并没有告诉我辨认真假的方法,而那只队伍也没有再回来过,据说在下游被捕,拒绝交代瓷器下落,最后全部被杀害。”

“所以我请你做鉴定。”

“至于为什么不请我那侄子帮忙,事实是,我早就请求过,可他无能为力,他替我找了不少帮手,但庙中瓷器同类型器不在少数,无人可以辨认真假。”

“周阳,你的名气很大,或许有这个本事,我其实早就想到江河市请你相助,奈何腿脚不便。”

赵江山这番讲述已经很清楚了。

这庙中有很多瓷器,的确有宝贝,但当你为了逃避日本人的搜刮,将真品和赝品混杂在一起,现在知晓其中区别的人都已经逝去,无人能够在一众同类型器中找出真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