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能够想象事情意味着什么,倘若女孩没有胡言,姑且不论其它什么东西,一箱铜钱,能值多少钱?
一百吊,每吊五百元,那就是五万。
这么多钱,够在江河市买房了。
这种看法都是浅薄了,一箱铜钱,要是皆是康熙通宝还好说,无非也就是量大,听起来唬人,要是不同的形式制号,那可就不得了了。
而从萧青鱼所言中,周阳不难判断出,这些铜钱,应该就是不同制号,不同版式,属于不同朝代的银钱。
之所以如此笃定,是因为萧青鱼说,家里的铜钱重量不一,每一吊,有大有小,数量有多有少。
周阳虽然是个假专家,但最基本的常识还是有的。
“任何一个朝代,同一制号的钱币,一吊钱的数量应该一致,在版型厚度外貌上更不应该有所差别。”
这就是让周阳最震惊的一点。
“如此大量的钱币,还囊括了各个朝代,这…足够开一个古钱币展览馆了!”
周阳尽量平息下来,道:“萧青鱼,你还记得你的爸爸妈妈吗?”
萧青鱼摇头:“不记得了。”
虽然不知周阳问这个问题有何深意,但单纯的她还是如实回答了。
“没事,婚期我爸妈在就行,你爷爷也能当证婚人。”
“我连合葬的地方都想好了,就是我家到学校路上的小山头。”
萧青鱼仍旧疑惑,问:“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