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马屁拍了,但没完全拍。”
大耳垂男人想起那一小撮鱼干就感觉心痛。
那是出门时老婆为他准备的小黄鱼干,每一条都用油炸至金黄,就这么手指粗细的一条,就着一斤酒下肚不是问题。
这等宽油炸出来的美味,纵使大耳垂男子都舍不得吃,饶是自己在晋阴山里已经挨了好几天饿。
因为他认为,这等好东西,若是没有白酒搭配,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长久的挨饿,他也无法坚持,从幻境脱困,第一时间准备吃两条顶一顶,恰好同伴发现了丑梨,他连忙收起这些小黄鱼干。
整整十条,他一条都舍不得动。
见到阮家小姐肚子饿,他明白到了自己表现的时刻,现在众人手里都没了食物,而他这本就堪称人间至味的黄鱼干,在这种时刻,更是炽手可热的紧俏之物。
所以他二话不说,拿出了五条交给阮秀,希望能博对方一个好的印象。
“那牛肉干是我从昆仑地区带回,当地人称之为牦牛肉,嚼起来颇为费劲,但却是美味,我一直舍不得吃。”
大耳垂中年见有人在自己前面抱怨,跟着抱怨道:“我那黄鱼干有何尝不是珍贵至极?”
“我那几粒果脯虽然不甚珍贵,可现在是特殊时期,也算有所价值。”
三个向阮秀献礼的人相互打量,纷纷从彼此的脸上看到了憋屈。
这马屁,白拍了。
若是马屁白拍都没什么,关键是还帮别人拍,这有点忍不了。
“不行,我忍不了,我得找阮姑娘说明。”